城楼洪钟响起,这是六点的钟,仿佛在提醒着人们起来工作了。
汉烈将起身来,快速的将被褥卷好,放到柴房里。然后提起水桶,把水缸打满水,烧起灶火。过一会伙房也收拾好了,开始做起点心,烧起茶水。
汉烈这时也开始卷起袖腕,再打一桶水,洗了把脸,再用湿毛巾擦了擦脖颈和衣服。洗漱过罢,汉烈将门板打开,此时听风楼门口已经有好些人等着了,有衣着光鲜的,有粗布麻衣的,也有一些衣着褴褛的,像是昨晚在沐雨阁门口乞讨的乞丐。
汉烈打开门后,拍了拍衣服说“各位里面请!”
人们鱼贯而入,脚步声,交谈声,听风楼瞬间热闹了起来,客人差不多落座后,汉烈一桌桌询问“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吗?”差不多每桌上都点了些茶点或果盘,不是因为每人都有些闲钱,而是因为王先生差不多把这些东西设的很便宜,几乎都是亏钱在卖。汉烈记好后,把这些东西送到伙房,然后继续站在门口,招待着急匆匆陆陆续续赶来的客人。
和以往一样,城楼的九点的钟声响起,王先生从楼上迈着小碎步缓缓下来,汉烈关上门,开始讲起了书。
“自道是莫问英雄事,红妆听风骨。
今天和大家讲的是马车夫皇帝巴西尔,自倒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可是云泥之别,几人能胜天。但那些食利的王侯将相为了以防万一,一方面要打压着那些向上爬的平民,一方面又要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,宣传着这种事只有从小耳濡目染的人才能做好,那些妄图向上爬的逆民在挑战现有的秩序,损害着大家的利益。但是今天要讲的巴西尔,他从不信这些鬼话,他从一个马车夫干成了一个开创了新的王朝的皇帝……”
正当满屋寂静,王先生讲到巴西尔从一次摔跤比赛中脱颖而出时,外面响起了哗哗啦啦的脚步声,异常响亮,这时屋内开始有人议论,“这是怎么了,要打仗了吗?”
“有可能,昨天晚上我赶车回来就发现城楼门上的的士兵增多了不少,而且好像大部分都不是城主府的亲兵,身上都写着‘言’字”,有人回答道。
渐渐的,议论的人越来越多,议论声越来越大。
惊堂木一响,王先生站起身来,说道“外面起风了,今天就讲到这吧,愿各位好自为之”,然后拂袖而去,上楼了。
众人面面相觑,知道王先生生气了——打破了王先生立的规矩,汉烈打开了门,众人悻悻而去。
汉烈听着正起劲,突然发生了这一出,弄得他有点意兴阑珊,无奈他站在门口发呆。
过了一会,突然有只旗子上写着“言”的部队穿街而过,盔甲声,脚步声哗哗作响,惹得对面沐雨阁好多小姐伸出头来,都在看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部队没做停搁,直冲城门开去。
又过了些时间,好多部队涌入龙城,占据着大街小巷,弄得城内鸡犬不宁,人心惶惶,城内的百姓也开始闭门不出。
汉烈也关上了听风阁的门,跪坐柴房里,扒着窗口的缝,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事。
听风阁里的伙房,有家室的人在王先生宣布今天工作到此结束时就已经回去了,现在只剩下汉烈和两个小伙计了,一个叫“言三”,一个叫“王景”。
此刻局势骤然紧张,言三和王景待在柴房里有点手足无措,看到正在撅着屁股顺着窗缝往外看的汉烈,小声问道“怎么回事?烈哥”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应该是要打仗了,我刚刚看到两个身穿将军服饰的人在议论着什么,神情有点慌张!”
“那现在还能出城吗?我不想上战场。”
“八成不行了,估计昨晚就不行了,今天王先生说书时有个马夫就说昨晚城门就被言家军管辖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”王景问道。
“我猜下午言家军会征召士兵,记住一定要入伍,因为此时此刻你不自愿入伍,也会被拉壮丁,到时候你就会成为被安排在第一排,成为炮灰。”
“烈哥,我不想入伍,你有没有好办法”,言三问道。
“你必须入伍,此时此刻,你不入伍,你父母姐妹将毫无依仗,这时入伍为的不是你。那些都是兵痞,他们不会给你讲道义的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我平时什么也享受不到,我忍受着疾苦,临了到头,我们还要被送到战场送死?”王景说道。
汉烈没有回答,他想,原来这就是王先生说的“两袖清风不问道,原是宿业难消!”
今天天气骤然变冷,温度到了个位数,冬天来了,我想起来我大四找实习单位时的那个冬天,那时候坐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车时,看到合肥环保工人在扫大陆上的梧桐叶时,有感写了个打油诗,附在这里吧!
静扫梧桐叶,笑谈九月花。
凛凛寒风过,秋香入谁家。
嗯,当时发了个说说,没有起标题,那就向长得帅又有才得读者大大求个标题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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